————十年后郭帅这个名字
终偿仍是写了这篇,可所以年岁大了,写这种低气压的东西也觉得不老到,略了之前写过的几篇,却是有点怀念,更想回味。
终归干事仍是要有头有尾,哪怕是为了个典礼感,也不愿迁就,此篇,写给追梦的人,还有那一年拼了命的自个和更老到的希冀。
我想静静
迷糊记住,就在爷爷家的村头,还没上路就现已疲倦不堪,一点小冤枉就能让整个心境坍塌,不好描绘是有多大的压力,风萧萧兮,20岁的我,却是头一次发现哭可以发泄的那么洁净,所以,让步般,为了哭而哭。
迷糊记住,就在爷爷家的炕头,拿着一张小木桌,盘腿而坐,不和是春晚,前面是积分,有点喜感,如同回到了80年代,可那时分,父辈们要远比如今累的多吧。大年三十的夜,村庄的鞭炮声似乎比城里的大,像雷,猛地炸裂,却没有煮酒论英豪的味道,只是,一人,一笔。
迷糊记住,就在
爷爷家的山坡,看着脚下的村子,土黄和灰黑交错的颜色,这是老爸用县级成果考出去的当地,这一年又能有多累呢,静静的想着,想着这短短几年,悲欢聚散尝腻了,最终一件事,考上吧。